星际之我养一只大狮子 - 星际之我养一只大狮子 第49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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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白露:哇,你说不行耶?(饶有兴味的看着长官)
    爱丽丝:(弱弱的)老大,你还记得我们的存在吗……
    艾伦:女人果然是重色轻友的生物啊!
    曲尚:(幽怨的看着辛原)并不全是的……
    第67章 掀牌
    因为虫卵之事,霍域不好意思再多说其他,聊不了几句就打着哈哈要请他们吃午餐。。
    在第五军团的主战舰上,他请的哪门子客?白露见问不出关于虫卵的消息,给褚锋使了个眼色。
    【长官,如果你要去追查雌虫的消息,叫我一起。】
    【回军团再说。】
    【不行,我直觉你还没等回军团,就想一个人遛。我不会拖后腿,真发生战斗,我会给你惊喜。】白露补了一个非常坚定的眼神给他。不管怎样,大饼先画好,千万不能再让大狮子一个人跑了!正面战场她没有发言权,特殊行动里……白队可是专业的。
    霍域捂着腮帮子哼哧哼哧,“你们俩有什么悄悄话,回去再说不行吗?在我这眉来眼去的显摆啥呢?”
    “这里连个好厨子都没有,等回去了帝国,请你们上我那儿吃点特色的!”他挪动了尊贵的屁股,亲自送两人出门,最后别别扭扭挤出一句,“兄弟,你放心,这批问题虫卵我会一查到底。”
    算是道歉。
    褚锋很是大度的拍拍霍域肩膀——分赃时就能体现他道歉的诚意了。
    他要攒私产给白露花,自然不会再像从前那样“冤大头”。
    直到主战舰顺利跃迁回到军演现场,白露都没有离开褚锋半步。
    换了平时,他自然开心都来不及,可是现在……
    “我真的不会偷偷跑去深渊,你不用一直盯着我。”褚锋无奈的看着坐在客厅等他的白露。他只是想去个洗手间而已,一条精神丝线已经攀在身上。他不介意被24小时监看,但是考虑到要做的事情……这也太为难哨兵了。真的做不到啊!“主人…”他恳求,“就给我2分钟行不行?”
    精神丝线缠上了他的肩膀,白露放下手里正在看的资料,笑着说道,“当然可以啊。只要长官答应我,将来如果想去深渊,一定带我就行了。”
    褚锋无奈的走回来,坐回她对面。“其实,那个所谓跑掉的雌虫,已经被我打伤。它活不了几个小时的。”
    “现在不去深渊。这个…”他指了指肩膀上的精神丝线,“暂时摘一下可以吗?我保证很快回来。”
    白露笑笑,又重新低头研究她的《基础医学(晋阶版)》。
    精神丝线轻轻推他。白露头也不抬,“你去呀。非礼勿视,我不看你就是了。”
    长官一动不动。
    白露嘴角轻轻翘了一下,眼神无意扫过时间,真能忍。反正体质好,憋不坏他。
    “就这么不想让我跟着?”
    “我…当着你的面,我做不到。”
    白露噗嗤笑出了声,“我说的是,去深渊。你就这么不想让我跟着?”
    褚锋闹了个大红脸。“嗯,太危险了。”
    “危险什么呀?你不是觉醒了空间异能嘛,万无一失。真的有抵挡不了的,我们一起躲起来,不就成了。”
    “世上没有万无一失的事情。”褚锋无奈的答道。
    “冠冕堂皇。”白露把资料放回桌上,似笑非笑的看着他,“你怀疑我的身份,就直说嘛。然后像我现在看着你一样,24小时盯紧我就行了啊。何必绕那么大圈子,多麻烦。”
    褚锋愕然,“我没有那个意思。”
    “那你看着我的眼睛,说一遍。”白露随意的搅动着杯中的饮料,深深望着自己的爱人,“你从未怀疑过我的来历。”
    褚锋僵在原地。
    白露笑了,“你解释呀。就说你从来没有怀疑过我的身份和动机,也没有调查过我。”
    他一个字也说不出,只讨饶的望着她。
    白露手指轻动,精神丝线把硕大的净水机搬到眼前,她取过褚锋自用的大号金属杯子,倒满整整一杯水放在他眼前。褚锋眼神瞄过那硕大的净水机,心神倏然一紧——她早有准备。
    “你说不出来?好,我替你说。我说对了,你就喝一杯。”
    褚锋端起水杯,咕咚咕咚一口气喝干。净水机自动给他续满。
    白露点点头,“很好。”
    “你调查过我全部的资料。”
    喝干,续满。
    “你查问过我在来军团之前的远亲、同事,关于白露的性格特点和行为方式。”
    再喝,再续。
    “你印证了自己的想法,我和之前判若两人。”
    褚锋苦涩的再喝一杯。
    “你调查我的所有联系方式、通讯记录。甚至开启过智脑权限。”
    褚锋闭眼,接着喝。
    “你查不到任何一种我和深渊的联系方式。但是,你仍然怀疑我。”
    他迟疑了。
    白露问道,“这个时候你选择完全相信我了?如果没有,接着喝。”
    他顿了一下,苦涩的再饮。
    “你把我留在身边,也是为了调查我,弄清楚我的身份、目的。”
    “不是的!”他开口,“我想留下你,是因为我喜欢你,离不开你。”
    “喜欢一个可能来自深渊的女向导?”
    褚锋望着她的眼睛,喝掉了第七杯水。
    净水器已经被倒光,房间里想起了“滋滋”进水的声音。
    白露揉了揉太阳穴,“也不能怪你,是不是?是我自己太可疑了。”
    褚锋看着她,“你头很疼?我帮你揉一揉行吗?”
    白露气得瞪他一眼,拍开那只经常在训练后帮她按摩的手。这时水已经再次蓄满,白露没好气的问道,“你还喝得下吗?喝得下就继续。”
    褚锋犹豫的望向她。白露却没再给他一个眼神,只专注盯着那杯水。
    “我喝得下。”他说。
    “可我说得累了。”她站起来就走,手臂却被一只大手轻轻握住,“别走,白露。求你别走,你坐下,我说给你听行吗?”
    白露低头看他一眼,不忍的别过头去。但是也没再离开,顺着他的力道,又缓缓坐了回去。
    褚锋缓了口气,“露露,你有很明显的受训痕迹,那些特质会在一举一动间不经意带出来。我受训过,也训练过别人,当然看得出来。”
    他自己倒了满满一杯水,大口喝干。
    “你从没刻意隐藏过。”他小心的观察她的神色,“但是,从前的那个白露,履历清清白白,不可能会这些东西。我…不仅查过你的通讯记录,还查过你的虹膜信息比对。”
    他又喝了一杯。
    “虹膜、血液、dna、基因库……每一样都完美契合。智脑中的信息有篡改的可能,我派人调取了你早年各次学校体检时采集的信息……只有一次没有录入智脑,是幼儿园时期的春游,你被蛇咬伤了。在荒芜星临时就医所抽过血。血液样本已经失效,但是分析记录还在。”
    白露目瞪口呆。
    褚锋又灌了一杯。他已经很难受了,只轻轻挪动了一下大腿位置,就接着说道,“完全吻合。你们…就是一个人。可是,又天差地别。虽然很牵强,但我只能推测,平时你需要在熟人面前伪装。”
    “这样的话……你是什么时候被带到深渊接受训练的呢?”他打开通讯仪上的记录板,拉出一条时间线,手指在上面轻点,“只有这几段,信息极少,我分析过,有伪造的可能性。”他强笑着看着白露,“是不是很过分?”
    白露僵硬的点点头。
    褚锋再次喝掉满满一杯。他额上已见细汗,强自忍耐,继续说道,“可是……我始终无法猜测你受训的目的。如果是作为间谍,你明显是不合格的……简直处处破绽。”
    眼见白露脸色一黑,他连忙再灌自己一大杯水,“可是若说不是特殊人员……你审讯深渊‘白梅’向导的方式,又那样标准而高效。包括现在……你收拾我,这‘水刑’太难熬了。真的,白露。”他的声线颤抖,毫不掩饰自己的痛苦,“你捏脉捏得好准。我不怕疼,但我真的怕在你面前出丑。”
    白露轻笑一声,伸手捋他汗湿的头发,“你捏我的脉也很准嘛长官。知道我的恶劣,又这样肯配合…不惜拿自己当饵,很舍得下本钱啊。”
    他摇摇头,“我没有。在你面前,我从来不会伪装,也没有留过任何底牌。”
    “这么真诚?”白露终于伸手,轻轻揉按他的肚腹。
    褚锋在已经想去洗手间的基础上,又连续喝了整整十二杯水。用的是他自己重力训练时专用的,特殊大容量的杯子。再是体能强悍,也已经濒临极限。作为顶级哨兵,当然可以控制身体,他可以使水分从汗腺排出,或是均匀的分散到四肢和脏器来缓解压力。
    但是白露知道他不会那样做,他会非常甘愿的配合这场“审讯”。果然,她从手掌下感受到鼓胀圆润的触感,远超极限的容量正在肆意折磨着可怜的膀胱,而这具身体的主人必须依靠强大的自控力继续忍耐。
    他开口时声音已经哑而颤抖,“是啊,我不是……早就把自己送给你了吗。白露,你是知道的。”
    白露点点头,“是呀。既然这样,你为什么不肯来问我一句?而是在背地里,这样揣测、调查我?”如果大狮子坦诚的问她,她会欣然分享自己的这个秘密。但不是现在这种情况——为了解释自己的清白。她手下轻轻重重,不断变换。
    褚锋已经抖得不成样子,坚持着回答她,“在…其位,谋、谋其政。我可以把命给你!但是…但是军团不能。”
    白露笑了, “理解。”
    “但是现在……你怎么又肯说了呢?” 白露仁慈的停手,给他一个喘息的机会。
    褚锋定定的看她,“不说,就永远失去你了。”他为了减小身体的压力,尽量小口的喘息着,“而且,这么长时间的接触和了解,我可以确信你不属于深渊。就算曾经短暂的逗留过,你的善良本性也不属于那里。”
    白露嗤笑一声,手掌重新按上他的小腹,感受掌下的充盈触感。在长官瞬间绷紧身体的同时,微微加了点力量按压下去。她如愿听到一声压抑的闷哼,带着可怜的泣音,好听又勾人。她很难控制自己的手了,反正位置这样接近……
    褚锋瞪大了眼睛,在两种截然不同的感觉里被迫切换。
    白露笑盈盈的问他,“你现在还觉得我善良吗?”
    褚锋眼神已经有点涣散,说出了平时绝对不会讲的真话,“是的……露露很、很善良,心软……嫉恶如仇,厌、厌恨所有罪恶。有一种…有一种近乎天真的正直感。这一切都和深渊格格不入。”
    白露气的干瞪眼。什么叫“近乎天真的正直感”……白队很天真吗?
    她报复性的下手更黑,“折磨”得长官近乎痛哭流涕,却因戴罪之身不敢求告一字半句,不论痛感还是快感,全部都苦苦忍耐着。
    “你接着说。” 她吩咐。
    说?说什么……
    “我…我知道你的为人,也、也相信你。任何、任何想要伤害你的人,我都会…报复回去。包括、包括深渊。只是…不敢告诉你,我曾经的疑惑。我怕、怕你生气,也、也怕你伤心……没想到,还是被、被你发现。对不起。啊…”最后一声低吟被吞了回去。
    被评价“善良、心软”的白队,非常无奈的发现自己竟然真的开始心软了。麻蛋,这只心机的大狮子太懂得什么是阳谋了。算计她死死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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