阶下囚的自我修养 - 分卷阅读31
晰,显然拍摄者换了更精锐的相机。
你找出的最新的一张,是在两个月前,你穿条黑色长裙坐在旁听席的最后一排,嘴角挂着若有若无的笑,面容清晰,肩上落下的碎发也看得一清二楚。
而有一些连你自己都想不起来是什么时候的了。
但无论场景如何改变,照片里的主角永远都只有你一人,几乎记录了你四年来大部分踪迹。如果这些照片是他所摄,那么他一直在暗处看着你。
陪着你行过四季,却不肯出来见你一面。
……为什么?
你听见他期期艾艾地唤你,若是往常,你该走过去抱住他,满口甜言蜜语地哄你的小猫。但此刻你一动未动,仿佛陷在了这把不大不小的椅子里。
手指拨开《千字文》的封面,你抽出最早发现的那张照片,直觉告诉你这是第一张,于是你开口问他,“是从这时候开始的吗?”
“Alice……”季荼艰难地叫你的名字,但没有回答,仿佛除了你的名字他什么声也发不出来。他无法想象他如果回答了你会是什么反应,他不敢,也承受不起。
他踌躇着走近,蹲在椅子旁,直直望着你的眼睛,长了长嘴,徒劳地想解释些什么,却见你眉眼一片疏离。
你笑了笑,那笑却丝毫不达眼底,“不想告诉我吗?季荼,如果这些都是你拍的,那你就该知道,我如今最恨的就是隐瞒。”
他听见“季荼”两个字,高大的身躯忽然剧烈地颤了一下,仿佛被你的笑刺痛般,露出了难言的悲伤神色。
你替他取了这个名字,却从来没有这么叫过他。你叫他小花匠、叫他阿荼、叫他小猫,从不这样生疏冷漠地唤他全名。
季荼能够忍受不见天日的昏暗和离别,却唯独无法承受你的厌恶。
他拉住你放在腿上的水,紧紧握住着,将额头贴上你的手背,闭着眼乞求道,“不要这么叫我……Alice,别这么叫我……”
他仿佛要捏碎你的手指般用力,以至你的指甲泛开了失血的青色,然你半分未动,看向之前挑出的几张照片背面不易察觉的浅白斑点,语气不辨喜怒,“你不肯来见我,却愿意对着这些照片自慰吗?”
一时间,你仿佛听见了手指骨节挤压并紧产生的锐利抵磨声,又或许真的发出了这样的声音,只因下一刻,季荼陡然慌张松了手中力道,却仍是没放开你。
你偏头凝视着他黑色琉璃似的眼珠,“嗯?阿荼。”
他蹲下的身量恰好够你视线平直地与他对视,你把那几张照片放进他手里,抽离时柔软指腹擦过他掌心的硬茧,感受到他收拢手指时不易察觉的挽留,声音平静得仿佛机械拉响的提琴,“你既然喜欢,不如做给我看看。”
浅蓝色薄纱窗帘无风飘动,宽长落地窗镶入墙体,阻断外界沸腾炙热的空气。排排高大书架沉默矗立在地面与天花板之间,空调释出冷气,纷纷涌向安静跪立在木椅旁的男人身上。
他身上有汗,体温却是冷的,背脊像被无形的压力压弯般佝偻着,黑色长裤褪至膝盖,在你的注视下,僵硬地握住了腿间的性器。
宽大手掌裹住一半柱身,刺目的白圈住红粉粗长的性器,书房光线明亮,一分一毫皆看得清清楚楚。
他没有抬头看你,更没有露出任何感到快意的神色,他拉住你未松的那只手更是僵得青筋暴起,如同在承受酷刑,每一下撸动都浅而缓。
可就算是这样,强忍数日的欲望一旦泄了口便犹如涛涛洪水无法抵挡,几分钟后,清亮的前列腺液仍从顶端细小的洞口钻了出来,空气里逐渐弥散开一股淫靡的味道。
你是见过他自慰的,躲在浴室里,岔开腿,用你的衣物包住硕大的性器,湿粘的精液射了满地,眼神里全是欲望,色情又浪荡,全然不是现在这副死气沉沉的模样。
“这样握着射得了吗?还是说,一定要对着照片——”你说着,弯下腰将一叠色彩明亮的照片放在他面前,几张脱离手掌,轻飘飘落在他腿间,从上方看下去,仿佛是他将性器压在了照片中的你身上。
你不知道他是否这样干过,但他的反应却相当耐人寻味,手上还未有动作,粗硕的龟头已经颤巍巍冲你抬起,就连呼吸都重了几分。
照片中的人是死的,而真正的你端坐在椅子里,锦衣玉食堆出的矜重高贵犹如一道无形的屏障将他与你分隔。
但即便是这样,只要是被你看着,照片中的你也好,真正的你也好;充满怜爱地看着也好,无动于衷地看着也好……
只要看着他,就足以让他灵魂都兴奋得战栗。
他因你冷漠的态度而痛苦,却也仅仅因为是你而兴奋,肉体上的亢奋与精神的疼痛相冲突,造就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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